熄灯、休息。站不好,回自己窝去。”
世子弦佯装朝墙面走,走到莫子慕和床中间位置的时候,长臂一捞,直接将她丢进柔软的大床,迅速俯身欺压着她,“越来越拉风了啊,敢罚少将的军姿。”
莫子慕皱着眉头,小脸痛苦着。
看着不像假的痛苦模样,世子弦连忙问她,“弄疼哪儿了?”
“腰。”
世子弦翻身移开,拿开莫子慕的手,掀起她衣摆,漂流时撞伤的地方过了五天竟不见好多少。
“你工作的几天没涂药?”
“忘带了。”
莫子慕没说的是,她在工作的五天中不止三次扭到腰,新伤旧伤加在一起,硬撑着没人任何人看出来。
“药放哪儿了?”
世子弦从床上起身。
莫子慕用手扶着腰伤的地方,想了想,“在客厅电视机柜上。”
世子弦从客厅拿着药膏回到房间里,莫子慕皱着眉头坐起身,“等等,我去冲个凉,免得洗完澡还要涂。”
浴室的花洒下,莫子慕闭着眼睛任水流从头顶洒下。
第一次带男人进入自己的家,第一次允许一个男人存在在她的私人空间里,第一次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第一次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