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乱世需要按照原有的轨迹来运行,他要的只是一个名声,一个印象罢了他需要给天下人一个朝廷如何有负于他的印象,那么日后从道义上讲他所面临的阻碍会小得多
按照自己所知的历史,曹操依旧设下了五色大棒,分于衙役,重申法令,那些寻常人家自是不敢触犯,但是洛阳皇亲贵戚众多,那些嚣张跋扈的人也不少,自是有人以身犯法,曹操可是绝不容情,该打就打,管你什么后台靠山,而那三百巡城羽林衙役郎更是跟着曹操毫无所惧,哪个敢犯,就打哪个旬月之余,已是打得京师各家豪门心惊胆颤,不住地约束家人子弟,不得触犯曹部尉之法如此数月过去,洛阳已是“京师敛迹,无敢犯者”。而坊间百姓则已是对这位骠骑部尉爱戴有加,直呼其为孟德大人
“曹操,你敢打我”北部尉衙门内,骞二其时灵帝近前崇信骞硕的族叔大呼道,今日他酒喝多了,竟是忘了曹操的禁令,当街强抢民女,被巡城的曹操抓了个正着,当下就被解回了北部尉,好不容易遇到这自己等待多时的契机,曹操岂肯放过,立时就判了五十大棍。
“打你又如何,便是骞硕在此,我也照打不误”曹操冷冷道,这洛阳北部尉火候已到,不需要再当下去了,只要将接下来的谋划完成,他便可以从朝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