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件事往上一报,老爷我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老爷我努力了大半辈子得来的前程全毁了,你说你要如何挽回?如何承受?”秦老爷面红耳赤,咬牙切齿。一把扯住秦陈氏的头发,将她半提了起来。
秦陈氏吃痛。却无力挣扎,哭囔着:“老爷。妾身也不知道会这样啊!珍珠不过是个丫头,妾身给了那乔生几百两银子,当时都说的好好的,绝不反悔……定是有人心怀叵测,从中挑唆,要不然他一个小小百姓,怎么敢与老爷作对……”
秦老爷扬手又给了秦陈氏一耳光,骂道:“心怀叵测的人是你,罪魁祸首也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趁我酒醉,把珍珠送到我床上来的目的?你就是想借珍珠对付陶氏,这么多年来,卫氏的委屈,纪氏的死,不都是你的杰作吗?你以为我当真就相信纪氏会做出那等无耻之事吗?我若不是念在与你夫妻二十余载的情分上,我早就休了你。”
秦陈氏听老爷提及纪氏,更是惊的魂不附体。颤抖着辩解道:“老爷,天地良心,妾身从来没有做过半点伤天害理的事,妾身一心为这个家。一心为了老爷,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爷你怎么可以因为妾身一个无心之过。就这样指责妾身,叫妾身情何以堪呐……”
“你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