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陈氏听老爷口气不善,顿时委屈道:“老爷真是冤枉妾身了,妾身怎么不能容人了?对卫氏、陶氏,妾身从来都是以姐妹相待,老爷喜欢珍珠,妾身就让老爷纳了珍珠,老爷您自己摸摸良心,妾身可曾亏待了她们……”说着,秦陈氏唏嘘起来。
秦老爷只好哄她:“我就是那么一说,我知道这些年为难你了。”
“对瑶儿,云儿她们,我也是视如己出,吃穿用度,何曾少了她们一丁点儿,还给她们请先生教她们做问,试问,放眼济南府,有几家的主母能做到妾身这份上的,没想到,到头来却落得个不能容人的罪名……”秦陈氏越说越委屈,眼泪直掉。
秦老爷素来耳根软,听秦陈氏哭诉,便觉得自己是错怪了夫人,忙赔礼道:“好了莫哭了,都是为夫的错,为夫只是觉得云儿都能管事了,瑶儿比她还大些,总不能一直让她闲着。”
“管事的事,又不是谁大谁就能管的?云儿的性子沉稳,心思细腻,做起事来有条有理,这半年下来,府里人人都夸她做的好,不错,妾身是对她偏心,妾身也是可怜她小小年纪便没了娘……”秦陈氏抹着泪说道。
“是是,夫人有一颗慈悲心肠,为夫都看在眼里。”秦老爷陪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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