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怕她生气了,一步三回头。
等人走远,秦氏才松出口气:“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最近比以往变了许多。”
云绾容沉默半晌,说:“上回流产昏迷,皇上亦是如此,估计他太过担忧,等生产完了,就会好的。”
“皇上对娘娘您的心,民妇看在眼里,甚为感动。”秦氏低叹:“当年我生你与静姝,一个人扛着,你父亲在外吃酒,仅打发人过来问一句。娘娘,生孩如过鬼门关,你要怜惜自己,始终是您自个最重要。”
“过去不愉快的事就别回想了。”云绾容握住她温暖的手:“母亲说的我懂。”
“你歇歇,蓄蓄力,若觉不适赶紧唤人。”
秦氏陪她到床榻上,掖好锦被,见她半阖上眼,轻轻出去。
香椿在外边守着,看人出来,上前问:“可用奴婢进去伺候?”
“娘娘歇息,暂且不需要人。”秦氏轻声说。
香椿点头:“娘娘也是辛苦了,等大殿下二殿下生出来,就轻快了。”
秦氏提醒:“大皇子虽已早夭,但他是上了宗牒的,娘娘肚里孩儿出来,排序二三,往后莫要说错话。”
香椿失言,有些懊恼:“嗳,奴婢记住了。”
秦氏却有些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