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皇上身子的亏空恐怕早养好了罢?”
左丞相稳操左券,一点都不慌:“岐黄之术,博大精深。你我不懂皮毛,不如让太医说话?”
“皇上要拿臣性命,臣不愿枉死,唯有得罪了。”左丞相极快遣人传太医。
假皇帝听是为南巡之病,本要慌的心,稳住了。
诚然如刑部尚书所言,若有亏空,早好了,他还能看出朵花来?不如配合,再添他条污蔑之罪!
周太医一到,左丞相倒不曾直说面前皇帝假冒的,心平气和让周太医给皇帝诊平安脉,看看南巡时可有落病根。
左丞相没有急着在太医前攀咬,如此一来,百官倒觉公道。
然而左丞相怕做梦也想不到,周太医早已从宸贵妃处得知真相。
金銮殿前士兵杀气腾腾,恐已生变。
周太医内心略有猜测,藏住满腹心思,号起脉来。
“如何?”
片刻,听下方臣子发问。
周太医认真摸脉,好一会说:“并无不妥啊,皇上每日精心调理,症状早消,左丞相,何故叫微臣跑这一趟?”
假皇帝松一口气,正想抽回手——
周太医“嘶”地抽气,牢牢按回脉:“不对啊,怎会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