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话音刚落,旁边香椿的心瞬间提紧,给云绾容续茶的手微微一晃。
云绾容自然伸手覆在她手背,略微抬眸,取过茶盏。
主子微凉的手让香椿莫名安了心,方才她是怕徐太医诊脉知晓主子一直瞒着有孕的消息,此时想来,娘娘一定有法子应对,是她太过焦虑。
但刚才娘娘的手好凉,香椿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娘娘烧未退,但凡手脚发凉,不多时恐怕要再次烧起来了。
云绾容仅抿了抿盏中茶水,轻轻放下:“劳皇后娘娘担忧,是臣妾的不是。徐太医来得正好,周太医开来的金疮药正巧快用完了,不如让他进来帮臣妾看看伤势?”
“那刀伤仍未痊愈?”皇后皱眉。
“臣妾底子差,伤口又深,估计还要一段时日。”云绾容没事人一样笑着问:“徐太医近日不是在宜合宫那边当差么?不知淑妃身子可好些了,臣妾有伤在身好些天没去看望她。”
“你别光惦记旁人,先顾紧自己罢。”想起淑妃,皇后甚是无奈:“本宫见你往常多数叫徐太医把的平安脉,所以才把人叫来的。”
对皇后此举,云绾容自是先感谢一番。
但她却不可能真让徐太医号脉的,尽管在她第一次怀胎时徐太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