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是那个皇帝,但眼睛里,却怎么都找不到曾让她沉溺的柔情和纵容。
云绾容怔住。
一点点松手,失魂般远离他几分。
“气朕没来陪你用膳?”皇帝拥住她。
云绾容蓦地将人推开。
防备的模样,让眼前之人僵了僵。
“朕能不想念您?奏章花了朕半天功夫才批完,立马过来找你,你却叫人落了锁,小没良心的。”皇帝睨她眼,像往常般冷哼一声,自顾躺下,伸手便要揽她入怀。
“天凉了,臣妾叫人再添条被子。”云绾容挡住他的手:“臣妾小日子到了,可不能陪你胡闹。”
以往皇帝独宠贵妃,就算每月遇到这几天,都不会冷落她到旁人宫中去的。
皇帝枕着手,也没有离开的打算,揶揄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脾气这般躁。”
云绾容转脸不理他,吩咐小满将被褥取来,却是自个盖着,躺到边上,两人离了十万八千里远。
她辗转难眠。
黑夜中听她突然问了句:“皇上说话算不算数?你说回来就让蒙疆再进贡条小母犬给肉松当媳妇儿的。”
“嗯?”
“讨厌啊你,湶州那晚臣妾跟您说私房话,又把你伺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