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想安抚要暴躁跳起的云贵妃,终没伸出手,微微喘气,无奈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今别说虎子,你自个都掉进坑里!”云绾容谴责。
“这场博弈才刚开始呢。”齐璟琛缓了缓,便是身体不适,对她依旧万分耐心:“朕这瘟疫,可不是白染的。”
联想始末,云绾容登时睁大了眼。
齐璟琛勉强笑笑:“对,就是你所想那般,有人想谋害朕。”
“朕给他机会,但愿那些人能抓住罢。”他语气中尽是嘲讽。
所以由始至终,又是他自导自演的把戏,她却一无所知日夜难寐,白白心疼?!
云绾容咬唇起身,抬手险些向他甩一巴掌,心底的委屈升腾成团团怒火:“臣妾又被你捉弄住,很好玩罢?”
“说甚傻话,朕捉弄的是自个。”齐璟琛今日说话太多,已觉劳累,慢慢道:“朕得瘟疫是真,只不过不是坊间所传的鼠疫罢了。”
他为政数年,不说海晏河清,却也励精图治,偏偏有人眼馋这万里江山,贼心不死。
如今那些阴沟里蠢蠢欲动的老鼠,肯定按捺不住了。
鼠疫?那些人哪敢碰,没准没将害人的东西送到他跟前,自个已经被鼠疫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