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他的肩膀不放他走。
“皇上您必须休息,大人们和臣妾都忧心您身子,再下去铁人都扛不住。”云绾容点点他眉心:“从阳宗镇听闻疫情到如今,您这眉头就没松下来过。”
齐璟琛揉揉太阳穴:“朕并非喜欢以身试险,之前执意前往蔺州的原因,云贵妃如今看清没有?”
云绾容没好气地想呼他一记,又心疼他的不易,最终叹息上前替他揉肩:“臣妾懂那么多作甚,不如什么都不知,落得清闲。”
“朕看你什么都懂。”齐璟琛闭眼靠着,放松肩膀:“有些事藏都藏不及呢,但偏偏在朕南巡必经之地,突然冒出个瘟疫,本就叫人生疑。”
云绾容按摩的手顿了顿,垂眸说:“别跟臣妾说又是朝廷上的党羽之争,闹得人心惶惶,图什么呢?”
“有野心就有纷乱。”齐璟琛不知想到什么,眸中露出丝危险的光芒。
“说起来这一路惊险不断,之前还遇到水匪。”云绾容在他身后瞧不见,不然定能敏感觉察端倪。
这时她尤在轻叹,忧愁道:“若真是鼠疫可怎么办啊?”
齐璟琛笑了:“若是鼠疫,谁也逃不过,等死吧。”
云绾容被噎住话。
“生同衾死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