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看到了云贵妃绣鞋上装饰的上清珠,想起当年的贤妃当宠那会,得到的不过两颗,无一不被珍藏着。
“不威风些,如何衬得上贵妃二字?”云绾容完全不介意左氏的尖酸的语气。
这些时日她算看明白了,左妗梅就是位孤高嚣张的人,出事前恣意狂妄,失势后糟糕的一切都没磨平她尖锐的棱角,像是藤月花,盛放时热烈夺目,枯萎后依旧留下满枝的刺,扎的你鲜血淋漓。
然而藤月是向阳而长的,在这样阴暗的冷宫里,它也不复当初惊心的美了。
云绾容将疏影写了几行字的纸张捡起,笑出声来。
疏影惊恐跪地,主子是残废,奴仆是哑巴,她们就是任人刀俎的肉。
太久没人来冷宫了,就连左妗梅都不由绷紧神经。
孰料云贵妃只是感叹:“疏影的字不错呢。”
左氏哼哼:“我不像云贵妃日理万机,教导个宫女的时间还是有的。”
“日理万机那说的是皇上。”云绾容挑眉,将纸放回案上:“如今本宫闲着呢,这不,四处走走打发时间。”
左妗梅完全不相信她的鬼话:“谁人不知如今贵妃掌权。”
云贵妃笑得更明艳了:“那你应该不知,今儿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