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情况同样不顺利,别说横梁,几人连那破窗户都恨不得拆个遍,什么可疑之物都没有,只落得满脸灰。
高德忠脸色十分难看,他知道云贵妃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更明白皇上对此事的看重。
“出来前云贵妃如何说的?”他唬脸问。
那太监紧张回答:“说是将许采女居住之所细细搜查!便是挖地三尺,也不可错过一个可疑之物。”
“那还愣着作甚!”高德忠脸一沉,喝道:“既然这般,那就把地给挖上三尺!”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干。”那人抹把脸上冷汗,慌忙去办。
“等等。”孰料高德忠把人叫住:“你叫何名字?”
“奴才孙以诚。”
坤和宫中。
皇后因急咳出血又请了一次太医,云绾容看着扶桑手中染血的帕子,脸色微沉:“皇后为何还会咯血,可是你等没仔细开药?冯御医呢?本宫见之前他来为皇后诊脉,为何会换人?”
婓太医被云贵妃的气势吓着,山羊胡子颤颤抖抖的:“回娘娘的话,冯御医昨日磕破了头,伤势颇重。皇上体恤,让他回府休养。”
云绾容看着婓太医的面容想了想:“本宫记得你,婓太医最善药理,你且说说皇后的情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