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挺着腰脊跪了一盏茶,一点事都没有。
一小颗的蜜饯尚且不会对所服药物药性起影响,如果蜜饯本身没蹊跷,那它从拿出盒子到皇后口中,众目睽睽之下哪一步骤能出问题?
云绾容蹙眉不解。
“如果娘娘觉得妾身是凶手,妾身不服。”许汀兰尤在辩解,声音嘶哑:“照理说整个后宫都有嫌疑,为何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偏认定了妾身是凶手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妾身的死能让皇后好受,妾身何惧?”
“自您将妾身从冷宫中救出来,妾身这条命便是您的。”许汀兰拔下发簪,抵在脖颈上,眼神执拗地看向皇后。倘若皇后发号施令,她便毫无怨恨地自我了断。
皇后面色复杂,捏紧拳头。
却见云绾容款步移至许汀兰身侧,盈盈施礼朝皇后说道:“许采女所言并无错处,臣妾也在想是不是臣妾陷入误区太针对一人。既然皇上要臣妾公正处理,不如召集众人再次审问?”
“许多人不是已经并无嫌疑?何须再兴师动众。”皇后不赞同:“本宫知你初衷是好,不如这样,将叫的出名号的妃嫔叫来,下边的人出了错,还不是该叫她们担着!”
“臣妾正有此意。”云绾容道:“但臣妾更担忧您的身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