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听云贵妃口中的“也”字,红蔷便知云贵妃已经猜到那不堪玩意儿是她的东西,一时间双脸火辣辣,不敢抬头看人。
都怪她的母亲!是她的母亲说了,云贵妃能盛宠至今,必定是“功夫”了得留得住皇帝。
如果她……如果她也厉害些,是不是……
红蔷恨恨地咬牙,云贵妃的目光似扯开了她的遮羞布,让她浑身赤-裸裸地现在此处,她的窘迫难堪与羞恼无处发泄,恨恨地抠着自个的掌心。
然则她却忘了,比起玉势,更要人命的是那块信石。
云绾容拿出随身的手帕,裹着信石拿起仔细端详,放回时“啪嗒”一声,直敲到人心里,浑身一颤。
“云贵妃,这石头是何物?”淑妃的目光避着那污眼的东西,往云绾容拿过的石头看去。
云绾容随手把帕子一扔,正好盖住辣眼睛的玉势,说道:“这叫信石。”
淑妃显然没听过,疑惑问:“信石?压信纸的石头吗?那岂不是和镇纸一个用处。”
云绾容话儿说的有点多,檀青正砌茶呈上给主子润喉。
她正喝着,闻言险些把自己给呛道,把茶水放下说:“皇上赏本宫的医书里恰巧有记载,信石去其杂质,砸碎入砂罐以泥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