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可同样未曾见到人人口中传道的云贵妃,也不好描述给公主知那贵妃是什么模样。
她想了想,说:“听说这云贵妃去年新选进宫的,昱国陛下宠的紧呢,相貌定当出众。至于性子,宫里人说云贵妃昏迷前是极宽和良善的。噢对了,云贵妃有一绝,便是作画,能把人给画活了。”
宁乐托着下巴拧眉心,有些郁闷:“果然昱国的男子都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么?”
宁乐生于北岭,尚骑射,心思本不细腻,如何都学不来昱国女子温婉婀娜的一套。
乌可何其了解自家公主,遂劝道:“花有千百,姿彩各异。公主您想啊,昱国陛下身边女子都是一样,才显得公主您与众不同啊。”
宁乐闻言心里甚是舒坦,站起来道:“他们不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本公主去会会那云贵妃,瞧她有什么本事!”
说罢往外走。
乌可一听,急了,敢情方才都白劝了,到头来还是坐不住:“公主不可。”
可这干巴巴的劝拦哪留的住人。
一如既往地,宁乐走到宫门口,又被人给拦下。这可不是皇后安排的人,乃三皇子特地安排管住宁乐的。
宁乐每次不能顺心出门,气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