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别人好,所以总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可晟儿晓得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晟儿倔强拧眉。
檀青语气微凝,她望向殿内龙床,心头发酸。
娘娘您看,殿下长大了,识得是非对错了呢,可是此情此景,奴婢该如何解释?
她俯低身,挽起晟儿沾磨的袖子,目光认真似要让他相信自己的话:“殿下你想,如果娘娘不能有孩子,最伤心的是娘娘,而皇上怎么舍得娘娘伤心?殿下,你衣裳脏了,奴婢带你下去换身干净的。”
随口转了话题,似怕晟儿继续追问。
坤和宫里,皇后一身疲惫。
她歇坐在椅上,右手揉揉太阳穴,接过采桑手中热茶抿了一口。
刘安从外边回来,附耳同皇后轻说了几句,便见皇后不轻不重地搁下茶盏。
“皇上真验了?”
“验了,两血相融,想必没人敢再质疑大皇子身世。”
皇后道:“他们真是有能耐,当初皇上震怒牵扯出往事,一疑一问查得清清楚楚证据确凿,他们居然还敢来这招。”
刘安认同道:“皇宫何处不在皇上的掌握之中,奴才斗胆做了猜测,许是皇上一开始便知道大皇子的,但因某些缘由当作不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