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江充容则跪在中间。
见皇后到来,贤妃先叫人上茶,瞥了眼云昭仪小腹,又给她赐座,端的是主人家的派头。
皇后从面容狼狈的江充仪身上收回目光,平静道:“贤妃这是查清楚了?”
“对了人证,也拿到物证,只等皇后过来。若无差错,便可定罪了。”贤妃带了笑意,颇有扬眉吐气的意味。
皇后淡笑:“太后将此事全权交与贤妃处理,也不必先问过本宫的话,照贤妃你原先打算行事即可。”
若真有心让她参与,岂会等到最后才叫她过来?既然前头与她无关,她还懒得掺和免得日后出差错贤妃推她头上。
两人说话夹着火花,太后始终微阖双眼,慢慢转着手中檀木佛珠串,不曾开口。
“这官司是臣妾寻根问底掏出真相,为免以后有人翻案说臣妾冤枉了人,臣妾还是得将来龙去脉让她们再说一遍给皇后听。”贤妃倒不客气,指使宫人将罪奴全带上。
“江充容嫉妒云昭仪,得知云昭仪爱折梅插瓶,偷偷派人在夜里往中景宫的梅花了下药。”贤妃指着左边两人:“这是人证。”
皇后面色一紧:“何药?”
“湘枝嘴巴紧不肯招供,不过有洒扫宫女瞧见她有日悄悄往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