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近两日受伤蔫蔫的,我也不知它为何突然凶狂。您行医许久,可知为何?”
“犬类多半温顺,从小养在主人身边的更是。”娄先生说:“姑娘,民间都知道此犬与狼最相似,敏锐得很。殿内没有跟它争地盘的同类,那莫非是有它不喜的东西,所以引得它发狂?”
檀青仔细回想。
娄先生是宫外人,心眼直些,不知晓里边是非纠缠。他见檀青苦思冥想却一无所得的模样,好心建议:“犬儿记性好着呢,若再触到它不喜的物事,多半会像今日反应,姑娘不妨留心。”
檀青一听释然了,盘算着将娄先生的话传给娘娘。娘娘聪慧,必定会有所觉察的。
殿内,余充媛羡慕地看着被带走的肉松,玩笑道:“清妧闺中时最爱这毛茸茸的小家伙,如今每次过来见到姐姐的肉松,都恨不得抱走了。记得你殿里还有只鸟儿,怎么没瞧见?”
“许是躲哪里取暖了,最近不常飞动。”云绾容道。
贺丹娘也笑着插了句:“云姐姐是皇上最宠的人儿呢,我等羡慕不来,妹妹只希望哪天想过来同肉松玩耍,姐姐莫嫌烦才好。”
“你们能来自是极好的。”云绾容回答。
余清妧见云绾容说话不如方才欢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