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骠骑将军的东西。”
“那人是将军旧部,民女曾为京城人士自然听说过骠骑将军威名,想必手上东西十分重要,所以才孤身抵达京城。”
如珂的话将自己来京城的原因说的一清二楚,报救命之恩,为恩人完成遗愿,不是贪图什么富贵荣华。
“原来你还是有情有义之人?”齐璟琛挑眉。
皇上在称赞她呢,如珂脸颊微红,直接忽视齐璟琛反问语气:“进京之后民女想将东西物归原主,但骠骑将军不在了,而那人连姓名都来不及说。恰巧太后捎带民女进宫,民女想,把东西呈给皇上总不会出错。”
高德忠咋舌,好能说会道的女子,若真如此为何不见你一进宫就呈上?
如珂将一方整齐叠起的青帕子亲手放到御案上,就是她说的东西。
齐璟琛淡淡然来了句:“说了半日不口渴?喝了。”
汤匙撞到瓷碗发出珰的脆响,碗里银耳羹晃了晃险些溢出来,齐璟琛拿帕子擦了擦干净的手。
如珂自然不愿喝的,皇上迫不及待想将甜羹处置,难道就这般不相信她?
如珂觉得自己被啪啪地扇了两耳光,脸颊火辣辣的红。但她不能在皇帝面前露出怨气和不满,扯出抹笑,声音却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