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能否详说?”太后对了尘大师很是敬重,但对他的话不太明白,云昭仪有什么特别之处让大师亲口维护。
“阿弥陀佛。”了尘叹气:“知之过多反倒烦恼,太后何必寻根问底。”
“哀家心里不安。”太后道:“你看这后宫,云昭仪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迷住皇上,帝王专宠自古以来并非好事。”
“云昭仪可做过丧尽天良草菅人命之事?”了尘问。
“不曾。”
“可曾魅惑君心,让圣上荒废了朝政?”
“不曾。”
“那太后何须烦恼,随缘去罢。”了尘神容安定。
太后尤不放心:“哀家不动她,但绝不了旁人的意思,云昭仪除了相貌并无出彩之处,何须小心翼翼。”
了尘再叹一声:“苦非苦,乐非乐,只因一时的执念。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太后将执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太后的执念在于许家,千方百计为许家谋划,让她放下执念岂是容易:“了尘大师啊,哀家也没多少活头了,你何不直接告诉哀家,那云昭仪是何妨神圣。”
话已至此,了尘见太后还没想通,无奈道声阿弥陀佛:“烦恼皆由心生,人皆可有私念,太后亦是,但老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