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作甚?探听娘娘您怀孕与否?”
云绾容耸耸肩:“不错,可惜太后突然重伤,不然这戏还能继续演,咱看得更清楚。”
含笑吸一口冷气:“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贤妃好生可恶!”
“可怕的不是贤妃,是贤妃身后谋划之人。”云绾容眸光骤深:“难道你不觉得贤妃愈发躁动不安,思虑也不如以往周到。”
她是贤妃,从五皇子府里拼活出来的老人。如果她是中看不中用的,整日叫嚣得瑟,能将四妃之一的位置坐到现在?
贤妃很不对劲,越是位高者,心思越谨慎,谋策越深,如今的贤妃完全与这些背道而驰,甚至当堂对付皇后,挑衅皇权。
含笑闻言愣住,心头一动:“听娘娘您这么一说,奴婢还真觉不对。娘娘您刚进宫那会贤妃多忍得住,您得宠了,贤妃还给您送花,何尝像今日般气急跳脚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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