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不提心吊胆生怕被皇帝疑心,无联系的则兀自观望。
钟才人醒来后发现自己在间窄小的旧殿内,里边没半个金贵的摆设,别说照才人的用度了,居然连刚进宫当秀女的那会都不如。
钟才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嘴唇微噏。
“醒了?”一个眼生的宫女嘭地将吃食搁桌上:“吃吧,进了清殿别再想着能出去,我好心告诉你消息罢,免得你四处嚷嚷询问。”
宫女似乎对送进清殿之人的下场一清二楚,看多了也便冷漠了:“如今你被剥了位份降为庶民,等钟副参将判国罪名判定,你或去皇陵守着,或去出家为尼,等皇上发落罢。”
钟才人站起的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半晌反应过来猛地上前抓住宫女衣领:“你胡说!父亲是冤枉的!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冤枉?”宫女嘲笑:“听说你父亲已经认罪,不日押解进京。你如今还保住条命,该谢谢云婕妤,不然你早成了地里的一抹烂泥。”
宫女狠狠推开她转身离开。
钟才人脑子咣地一声轰响。
不会的,怎么会是这样!云婕妤……不,她明明要射死自己的!
却见那宫女出了门不急不缓往外走,绕开大道走了许久才停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