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仪越想越觉不对,在她认知当中,后宫画艺最出挑的当属云美人。想起当日锦亭中话中别有所指故意为难左伶的云美人,徐昭仪隐约猜测到什么,直接闭嘴不帮左伶说话。
左伶听敏修容说完更加慌张了,咬唇为难道:“皇上,不是妾身不愿意,妾身的手被云美人弄伤了,无法作画。”
左伶这种时候还不忘告云美人一状,当日她恨死云美人了居然敢伤她,今日突然无比庆幸手背上伤痕。
她将右手伸出来,手背上有道长长伤疤,上边敷着药看起来挺严重的。
齐璟琛未说话,那画师已经起来了,笑道:“这位姑娘既能作我西朝画像,那应该知晓作画时手指手腕力道相配合,手背的伤不会有太大影响。”
画师不如西朝王子那般清楚昱国风俗,见左伶年轻便直接叫姑娘了。而且他有看到,左伶的伤口看似严重其实未伤到内里,不然早包扎起来了。
左伶这回是骑虎难下了,在皇帝审视的目光和众妃或嘲或疑的表情下,后背生出津津冷汗,唇瓣发白颤抖。
“左妹妹紧张了?”皇后道:“皇上,不如这样,让左妹妹将之前所作先拿出来,让大伙和画师一块瞧瞧?”
“不!”左伶慌忙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