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事情,就是我坐在他地旁边也是一样。幼安兄也许是受了史阿兄的影响了。”管宁闻言身躯一震,摇头失笑道:“想必是如此了,自从见到了史阿先生,就有一种淡淡地失落感不知道从何而来,现在被主上这么一提醒,才蓦然惊觉,实在是惭愧。”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庄子的中大鹏鸟与小麻雀之论是至理名言。人的境界不同,追求也就不同,幸福感自然不同。虽然幼安兄和史阿兄都在追寻着天下大道,但是正是地面猛兽和天上雄鹰一般,生存之道不同,自然就各有各自在,不必羡慕,否则我们的失落可就太多了。人生在世,道路千千万,谁都没有办法在同一时间内踏上两条康庄大道,幼安兄以为然否?”
管宁闻言眼中闪过神采,点了点头道:“主上之言发人深省,是管宁失态了。”太史慈嘻嘻一笑道:“这个道理我也是才相通不久,在不久之前,我还在因为不能和吕布决出生死而懊恼不已呢,等着这无双的战将一死,我才觉得自己失态了,若是如此,只怕就是吕而活着,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可就说不定了。”
管宁闻言摇头失笑道:“主上好兴致,不过荆州还有黄忠,可以给主上试刀,不过到那时该图文混排是御驾亲征了,黄忠实在是太有面子了。”太史慈看着管宁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