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外面是谁在看我,林儿吗?”瞧见刘燕芸进来,岳峰问道。
“你生病的事我都没告诉林儿,他怎么会过来呢?刚才外面是一个问路的。”
“这样啊···”
虽然是和吴倜两个人单独一起,但是岳林却是真的没什么心思想其他的,在酒店开了两间房放好行李后,便让吴倜陪着在附近散起步来。岳林不是不想多和刘燕芸在一起,只是岳峰需要刘燕芸照顾,不方便罢了。
“吴倜,你知道吗,之前我还有些害怕自己没了肾,可是今天见了我爸,我心里就只担心自己的肾不匹配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时候该怎么办。”将自己的心事跟值得信任的人说,也是一种分散压力的方法。
吴倜面色平静而自然,看不出有没有在为岳林的父亲担心,不过他却安慰道:“不是还有一年时间吗,即使你的不匹配,也有机会找到其他匹配的肾源的。”
岳林听了却摇头道:“吴倜,我爸的这种肾型很稀少的,一年时间想找到匹配的肾源,太难了。而且对于身体器官,有些人就算是自己死,也不愿意捐或者卖的。”
吴倜听了默然。岳林说的是事实,华国人那么多,患了绝症即将死去的也很多,不可能其中就没有和岳峰肾型相配的,只是由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