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皇后。”
“皇上。”我回过神来。
他放下喜秤,转身拿了合卺酒坐在我身旁,我们互敬一杯。喝完酒,他忽瞥见我手里还握着半个橘子,笑道:“饿了?”
我点点头:“我又累又饿,凤冠好重。”
他便抬手帮我卸凤冠。这位显然没有做过这种活儿,把我的头发揪掉少说有十几根,才把这冠卸下来。我为了不破坏气氛,默默地咬牙忍了。
对面浑然不觉,把凤冠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又卸掉自己的冠冕,说:“朕也饿了。夫人剥瓣橘子来。”
我很好脾气地依言分一瓣橘子递过去,他不接,凑过来微微张开嘴,我只好喂给他。
他借着接橘子又靠近几分,一手将我的腰揽住,一手逮着喂他橘子的手不放。说是吃橘子,双眼只含笑盯着我瞧。
我懂了,洞房花烛夜对我来说可能是爱情片情节,但对这位直男来说是爱情动作片。
果然,他开始了:“这橘子不甜,我尝尝林小姐。”
说着就直奔主题吻上来,一点点将我压倒。
我转头想拉床幔,被他不满地捏着下巴扳了回来。薛殊不准我分心,自己抽空抬手放下帷帐,摸摸索索地为我除去绣鞋,又解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