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来治国吗?”
“没有。”
“为什么?”
“皇帝叫什么?”
“薛令。”
“‘守成令主’的令。”
大乱之后必有大治。薛殊高压统治了这些年,大家都不容易,尤其后期连年征战劳民伤财,百姓过得苦巴巴的,也是,内忧外患都平定,该是与民休息的仁君登场的时候了。
勋亲王和冯将军被判死刑,秋后问斩。在这道令被拿下去的时候,薛殊难得叹了口气,大约忆起了往昔峥嵘吧。
薛殊如果打定了主意要除掉谁,大可不费这样的周章,可他没有直接对这两人下手,想必并不是一定要针对他们。他故意不理朝政,让幼子即位,再抛出征税的火星,是为了让潜在的怀有不臣之心的人冒出头来。他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肱股之臣四之有三都经受不住考验呢?
这口气叹完后,薛殊的工作告一段落,正式把娶我的事提上日程。
我还是回了一次宫。一来我还有行李要自己收拾,二来总得要给团儿圆儿交待。
团圆二人守在宫里,已经提心吊胆很久,想必也觉出了些什么,但看见本王八精回来仍然有些震惊。我面不改色,朝她们宣布:“不好意思,前段时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