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薛殊和小皇帝一起参加祈福大典,没空过来看我。他正式回归朝堂,该有的流程还是要做一做。
我趁着没人自己在房里练体能。经过这么久的将养,我的伤好得很彻底。这里的医疗技术不比现代,我又宝贝自己这具年轻的身子,怕留下后遗症,所以平常能不动就不动,总让人伺候着。养尊处优了这些日子,我也该把落下的训练补一补了。
训练的时候,我总是走神。
薛殊真的该庆幸他没有手机,否则他的衣兜一定一直一直震动,祈福完毕后打开屏幕,是我的八百条“想你”信息。
左等右等,下午时分,终于把薛殊等来了。
这次我非常谨慎,先往他身后扫视,确定没有别的人才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撞到他怀里。
薛殊这次不躲了,揽住我道:“你这猴儿。”
我只是笑。
我们进了房间,相对而坐,我捧着脸看他:“我不回宫了好不好?”
其实应该回去善后的,假死也要做全套戏吧。但我现在总感觉时间紧迫,想多和薛殊待一刻是一刻。
“随你。”
我又问他:“以后你会住哪里呢?”
“也随你。”
薛殊觉得自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