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径自在台上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我很想念她。”薛殊好像喝醉了。
“谁?”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
“曾附在你身上那个人。”
我没说话。其实现在这种情况,我最好是不说话,等他酒劲过了,自然会放我走的。
但是,怎么说。我是属于那种会每天在微博上搜自己的名字(然后切小号骂说我坏话的人)的人。虽然我经常对狗媒体说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其实谁能不想知道别人怎么看自己呢?
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我终于还是没憋住,问他:“其实臣妾一直很困惑,她是怎样的人?”
如果他像圆儿一样得出我是王八精的结论,我就头也不回地走人。
薛殊沉默了很久。正当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望着远方开了口:“她……她很吵闹,很冲动,争强好胜,荒唐又狡猾,像只恼人的猴儿。”
……再见了您内!
我刚抬腿打算撤退,却听他继续道:“她笑起来没眼睛,想装正经时,唇角总也摁不下去。还敢和我玩故作镇定的游戏,那天若不是我不想揭穿,她早就输了。
她不爱好好走路,受了伤也要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