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以为我在嚎“你没死太好了人家好担心”之类。
不好意思,我的“呜呜呜”翻译过来是:薛殊你他妈还是人吗???
我抽噎着说:“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吗?”
“嗯。”他捉着我的手腕,把哭到失去行动力的我带到面盆架前,解开我手上的包扎,用银盆里的清水冲了冲我的伤口,而后用帕子擦干。接着去抽屉前拿出一个小药瓶,掀开盖子涂在我掌心流血处,又重用一张干净的手帕系在了我的手上。
“周、周太妃说她把你捅死了。”在他做这些的时候,我止不住地抽噎。
“那不是我。”
“怎么回事?”
“窗前有厚帘幕,她看不见身边人的脸。”
我怔了一怔。周太妃这次之所以不起疑,想必是因为他次次都是要她在黑暗中陪他三天。早在她开始来太虚观陪侍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防她了。
“你早就知道她想杀你吗?”
“嗯。”
我哭得嗓子哑了,愣道:“那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薛殊坐了下来,垂着眼不说话。
“为什么呀?”我沙声道,“为什么我问你的问题,你总是不回答,为什么我坦诚相待的时候,你却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