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金星,短暂地失去了三秒的意识。
马蹄声由远及近,是方才伏击我的那个人来了。
我喘着粗气,挣扎着站了起来。双腿立得不甚稳,眼前也还有些模糊,直到看见——
他的马上,挂着一颗人头。
我双目大睁。
山坡由缓变陡。他勒住马,抽刀下马走向我。其间,我静静地,眼也不眨地凝视着他,看他越走越近,最终到了我面前。
我缓缓抽出剑来。
那人扬起长刀,轻蔑笑道:“是个女……”
下一秒,他的话断在喉头。
对面奇袭,不是不可以。
盯住他的双眼,箭步上前,近距取其腹。
汜减zcW*g汜。我的剑深深没入他的腹部,手腕尚在转动。像薛殊教的那样。
芈何芈。一切发生得太快,他大张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鲜血不停地从口里涌出,慢了一着的刀砰然落地。
我松开剑柄,他便倒下了。
我三步一跌地走到他的马旁。那颗头颅悬在那里,由于长时间的颠簸碰撞,面皮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楚五官。
只看了一眼,从进太虚观开始就有的眩晕不适感就忽然泛滥。我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