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品质好,自然引人争相购买,”薛殊停在一家盐铺前,说,“你去买一小罐盐,带给令儿。”
“那么多名贵珍珠,奇巧玩意儿,我就给他带一罐破盐,也太寒酸了。京里吃的不也是岭东盐吗?”
“他会喜欢的。”
既然他这么说了,我只好买了巴掌大的一小瓶盐,装在了身上。
买完盐之后,我们又逛了好一会,还在一个套圈小摊上玩了半天,最后我们套中了一堆小玩意儿,满载而归。
往回走的时候已是深夜,市场渐渐熄灯,我还意犹未尽,一步三回头地向后看。
夜里风大,顾判不知从哪弄到一艘带舱的小船。我和薛殊踏进船舱,我把怀里抱的东西装进包袱里,摆好码齐,很是满意。之后,一抬头,却发现他似乎正瞧着我。
我冲他笑,小小声说:“薛殊,谢谢你。”
“……你叫我什么?”薛殊语带威胁。汜减zcwx.oRg汜
“哦,不可以称名讳,那叫‘四郎’?你可以叫我嬛……咳咳,珠珠。”
“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不好意思,我会游泳。”
他被我气笑了,抬手敲我的脑门:“你这无法无天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