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观察,薛殊是有生理期的。
他的生理期就在每个月沉睡前后。这几天,他疲惫易怒,心情低落,却又莫名慈悲。
没错,除了下-身不流血(存疑)之外,薛殊这几天跟女人来大姨妈没有任何区别。
难道说,长时间的辛苦工作,真让一个铁汉具有女性特征?
他第一次答应陪我比剑,甚至跟我去后山散步就是醒来的第二天。上次他睡前睡后情绪也不甚稳定。刚才他一坐下开始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敏锐地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在心里掐指一算,他睡着就是明后天的事了。
果然,他破天荒地答应我出去玩。
而且不是择日兑现,是现在,立刻,马上。
我惊了,说马上天黑了,我们去哪玩?夜总会吗?
他不依,理由是时间不等人。
这不是例假综合症是什么?
顾判被临时拉来当苦力,给我们划船。我俩乘一叶扁舟,往奉安城里去。
晚风习习,湖水被夕阳染成橘红色。大片荷叶平铺在水面上,粉色的莲朵开得丰硕可爱,单是看着,就让人满心欢喜。
“顾判顾判,我们能从那片荷丛里穿过去吗?谢谢!”我朝摇桨苦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