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还在河上飘荡。我百无聊赖,时常去骚扰薛殊。
因为上次的血案,所有人都对犯罪现场甲板望而却步,必须要路过的时候都目不斜视,绝不多看一眼。唯有我们太上皇不为所动,淡定地踩着被自己杀死的人的血迹看书,边看边安详地喝着他那泡了枸杞的茶,享受退休生活。
对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我,他只当看不见。
我坐在他旁边,叫他:“王老爷。”
他不理。
“陛下。”
“太上皇。”
“父皇。”
牺如 99bxwx.com 牺如。叫到这声,他终于抬眼,卷起书本敲我。
我嬉皮笑脸地躲过了:“我就问几个问题,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说。”
“马上就要到岭东了,你给我讲讲我们到了究竟要做什么,让我准备准备……我们该不会要去刺杀靖王吧?”
“只是去见一个人。”
“谁?”
“见了就知道。”
跟薛殊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