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里受伤了,”我尴尬道,“看我弄得到处都是……”
“不碍事,”渔女连连摆手,“哎呀,快让我给你包扎。”
她手脚麻利,立马拿来了些干净的水和布条,帮我清理了伤处,妥善地包扎好。这中间,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这家人是附近小镇的渔民,今早照常出来捕鱼,刚到就听见我在鬼嚎,赶紧将我拉了上来。上船之后,我呼呼大睡,男人便避到别的船上了,女人自己捕鱼,顺便等等看有没有人要来接我。
并没有人来接我。薛殊大概已经当我死了。
他不来找我,只好我去找他。不管怎么说,他们要在临淮靠岸,只要我去那里,应该……能碰到吧?
当夜,我被渔人一家带回镇上,好生招待。得知我要去临淮,他们忙前忙后,帮我雇好了马车,还专门去药铺买了金创药给我。
第二天一早,我要离开了,想把荷包里的金叶子分一半给他们,两人怎么也不要。我趁他们不注意,将手腕上没被碰碎的那个宝石手钏兼两只耳环都塞给了小孩。
因为伤口的原因,去临淮的旅程并不舒适,幸好司机比较能说,我和他侃了一路,暂时忘记了□□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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