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
第三天夜里,薛殊邀我去甲板上对饮。
月华如水,清风吹皱江水。水中时不时有鱼跃起,精灵一般。
若不是在艘贼船上,这场景还真称得上诗意。
我给薛殊斟一杯酒,托着下巴叹道:“在江上漂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岸上怎么样了。告发政令颁布后,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希望皇上可以应付。”
“早知要这样对夫君日思夜想,何必跟我来。”
他怼我怼得真是莫名其妙。
我想起小皇帝不让我说他父皇坏话的样子,不免觉得这个爹当得没有人性:“我夫君?我夫君不是你儿子吗?你难道不担心他?”
“这点小风小浪都经不住,枉为人君。”
“话虽如此,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他不是孩子,是皇帝,是江山之主。”薛殊不悦地纠正我。
我“哦”了一声,觉得这话题很没意思,便重开话头儿:“陛下,我们干喝酒多无聊,玩个游戏呗?”
“什么游戏?”
“石头剪刀布。”我边说边比划。
他轻蔑一笑:“手势令。你几岁?”
“别的我也不会了,不玩算了。”
“输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