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真的有了死者,目前谁是狼人谁是平民谁是神职还破朔迷离,这局若是失败,搞不好就要以身喂鱼了。
“刘老爹,你最后一次看见小云是什么时候?”薛殊反应不大,我被迫艰难地开启警长模式,点人发言。
“是戌时,我们三口人一同吃完饭后,便各自回房了。先前我们夜夜守着她,实在太累,所以这夜想歇歇,想着,她就住在我们隔壁,要真有事,总该闹出点动静来吧。”刘老爹抹了把泪,悔不当初的模样。
“好,戌时之后,还可曾有人……”
我正在梳理时间线,薛殊忽然开口将我打断。
“区区一只船也守不好,”他的声音并不高,但从他说出第一个字起,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屏息静听,“你们是监守自盗,还是没用的废物?”
他显然是个暴民,对办案毫无热情,只想骂人。
暗卫首领冷汗涔涔:“老爷,船上的男人不止我们……”
“一炷香的时间,我要知道刘小云是从船的哪处坠落。”薛殊并没有耐心听他们把话说完。
特务们训练有素,一听见任务,立马答“是”,飞速散开。
暗卫们一走,众人顿时开始交头接耳,散发出恐慌的情绪。管家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