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先是纠起眉头,又笑了。
他站起来缓缓向我逼近。我下意识向后退去。
退了几步,他忽然朝我伸手,我惊得闭眼往后一缩,后脑勺撞上个软软的东西。
是他用手为我将门上的一块凸起挡住了,免得我磕到。
我的头砸到他手中,他便顺势捧住,垂眼看着我。
他倦得有了微醺态,还努力地板起脸训斥道:“不知羞。”
评评理,不知羞的是我吗??
薛殊说:“这三天,你不准离开房间,听见了吗?”
我要提出抗议,他又警告道:“否则,朕就将你打入冷宫。”
“听见了。”我垂下头小声嘟囔。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他直起身子,伸展双臂,“宽衣。”
我只得伺候这个大爷把外衣脱掉。脱好之后,他边卸发簪边走到床前,一头栽倒,睡得不省人事。
薛殊这一睡就是三天。
之前我想不通他和周太妃为何明明可以偷偷幽会,却非要明目张胆地闭门双修,现在我算是懂了:薛殊防备心极强,怎会让人知道他每月都有几天昏睡不醒,借这种事掩饰自然是最好的解法。
周太妃也不知道上辈子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