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过头顶,虔诚地朝她一拜:“子民蒙难,是朕之罪。”
我也跟着拜了拜。
拜罢,他站起身来点香,依旧不看我。
被他晾了半晌,我终于忍不住了:“太上皇,有件事,不管你答不答,我也要问。”
他不应声,闲闲地点完香,才朝后院走去。我连忙跟上。
出了小神殿,我们进到一方幽静小院中,围着石桌相对而坐。我低声问:“此举是为了除掉勋亲王吗?”这目标也太明确了,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啊。
果然,薛殊说:“没有。只是敲打一下他。”
你没事敲打人勋亲王做什么呢?你是属棒槌的吗?
汜减zcWx.oR*g汜。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不懂。”
“第二次见面时,我问你,他在为什么犯愁,你怎么说?”
“缺钱。”
“钱来了没有?”
“来是来了,但……”
“还不够。”
“啊?”
“既然自上而下查不了瞒报,那便自下而上:颁布法令,有偿告发。”
我算是看出来了,薛殊就是跟有钱人过不去。
短短几个月,他把我夫君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