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当前,我不好说什么,看着薛殊淡定的样子,我的左脑想:他肯定已经安排好了,不用我操心。
右脑:我可以!!
进入寝室,床果然只有一张。巨大的,铺着看起来就很柔软的红绸被子的雕花木床。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被翻红浪”一类的成语。
薛殊很自然地走到床前,抬手叫丫鬟为他宽衣。
我静静地站着,等着他支走我。
谁知那边没动静,反倒是我的丫鬟道:“奴婢为二奶奶宽衣。”
我看了看,所谓宽衣,只是脱到秋衣秋裤为止,遮盖得非常严实,我平时在院子里练功就这么穿。
我抬起手,说:“好。”
薛殊还是没有阻拦的意思,甚至躺在了床上。
我宽完衣了。而薛殊平躺着,用手臂遮住双眼不看我。
你不给我使眼色,我咋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呢?
丫鬟见我不上床,问:“二奶奶还要什么?”
我只能装作犹豫是在想别的事:“我包袱里……算了,明日再说罢。”
而后,毅然决然地爬了上去。
“那奴婢先退下了。”
“不必守夜,回自己屋里歇息吧。”我僵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