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上车壁:“是呀,所有人都独特还不好吗?大家都是一个样儿,那才恐怖吧:什么‘男人就要孔武坚毅在外闯荡,女人就要贤良淑德洗手作羹汤’……我们那才不讲究这些,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岂不快哉。”
他挑眉:“那你夫君是何等样人?难不成他贤良淑德,爱做羹汤?”
“我没夫君,情情爱爱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薛殊这下没反驳,好像很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听说他在位时也是个工作狂,很少踏入后宫,膝下子嗣单薄,就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公主,小儿子还很小就病死了。
我心里一动,问他:“先皇后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他为她出家多半是假的,但想必二人情深,才会有这种传言。
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我望着他的侧脸出了神,想道:应该是个幸运的女人吧。
毕竟是上届金牌得主呢。
马车到了太虚观,我们在小径上分开了。
我回到院子里,团圆二人非但没有担心,还喜气洋洋地迎上来问东问西。原来,她们被人忽悠说我偷偷去小皇帝那边睡了。
见我回来,两人对我的侍寝情况表示了极大的兴趣。我:请你们尊重我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