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见啊。只是你自从把房子租给我之后,就再也没登过门,突然来一趟我这不是有点惊讶嘛。”
房东懒懒地哼了一声,换好拖鞋,扫视了屋内一圈,然后踱到了沙发边坐下:“怎么,我看你鞋都换了,刚才是要出门?”
摆了摆手,苏困放下钥匙,跟在他身后走到客厅沙发边坐下,道:“也没什么,就是去S大那边找张福权……额,就是那间豆沙屋的老板,拿下钥匙。他这两天把房子交给我就要回老家去了。”
一旦坐下,房东又犯了老毛病,散了骨头似的,斜斜地倚在沙发上,右手手肘支在扶手上,虚虚地撑着下巴,他听了苏困的话,眯了眯眼道:“那么急做什么?赶着投胎?”说完,似乎觉得这话挺有意思似的,挑了挑唇角。
“啊?”苏困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心道:难不成那老板曾经和房东有过不太愉快的经历?不然怎么张口就是投胎这种话呢……
他一直觉得这位房东大人的性子很神奇,说的话经常有一搭没一搭的,总叫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好像没有什么含义,又好像句句都带着点话外音,以至于完全搞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是为什么,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会有种小辈和长辈交流的错觉。这大概也是苏困这么容易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