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连夜搬家逃离这里,让她颠沛流离。
老天偏不如他意,本想默默瞧心上几眼,不想卓雨楼此时挑完了货,给了那个货郎几个铜板,便抱着孩子回到门内去了。
夏宣心中酸楚,走到门前痴痴张望,几次想上前敲门冲进去,几个又下了石阶。正在他万分纠结的时候,就听木门有响动,他本能的反应,居然又是跳闪躲开。
卓雨楼怀中抱着孩子,送了一个拎着藤箱的年轻男子出来,她依依不舍的送那男子走了一段路,快到街口处了,才告别回来。
不用说了,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她的丈夫了。夏宣一瞬间气的脑子一片空白,手在腰间乱摸,适才发现自己出来时没佩刀,否则此时说不定早操了刀冲上去。
他也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嫉妒、不甘、失落,这些情绪拧成一股绳索死死勒着他的咽喉,叫他窒息。
夏宣再也忍不住,快步跟上那个男子,眼瞧轻敌近在咫尺,他从后面轻而易举便能拧断他的脖子。
他恨恨的盯着他的背影,拳头攥的咯吱作响,但终究一咬牙,扭头朝另一条岔路口走去了。
打伤了他,她怕是会伤心吧。
夏宣今日见到了卓雨楼,心不仅没恢复宁静,反而更加酸楚了。浑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