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是我——是我——”
被泰生高高大大背影挡住的人影,听到她的声音,踮脚蹦高:“是奴才,薯儿。”
雨楼走过去,见薯儿脸上有道鞭痕,他是夏宣的人,自然是夏宣派他来的,雨楼不冷不热的问:“什么事你就在这说罢。”
薯儿道:“爷病了,前几天晚上回来发了顿火,第二天就病了,这都好几天了。”
她十分冷淡的道:“他病了,我又不是大夫。”
那天晚上,他主子回到桃枝胡同,二胡不说抽了他一顿,第二天,主人就病了,叫大夫看,他不允许,拖到今天,终于病倒了。
薯儿相信能让主人看大夫的人,只有卓雨楼。
虽然她水性杨花,背叛主人和季清远不清不楚,可谁叫主人喜欢她呢。
对她无情的回答,薯儿忍不住驳斥道:“卓姑娘,你不能这样,你也太忘恩负义了罢。爷现在病了,要是他看重你,要不然我也不会来求你!”
泰生挡在两人中间,就要关门把薯儿撵出去。
雨楼想起哥哥的话,想了想道:“……他在哪儿?”
薯儿高兴的道:“姑娘你肯去了?奴才这就给你带路!”说着,转身出了门,到马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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