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不信你还能闹一辈子的别扭。”
卓雨楼冷笑道:“谁跟你是夫妻,我受不起你的抬举!”夏宣道:“我用夫妻之礼待你,你就是。”
她讥讽的笑道:“真替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悲哀,她要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婚前跟个官奴说过这样的话,怕是想跳井了。”
“最好去跳,你活着就行。”此话一出,他猛地一个激灵,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能性。对续弦的要求没那么多,如果他娶的嫡妻病死了,他和季清远一起动手给卓雨楼重新安排个差不多的身份,再把她接进府邸来做填房,说不定能行得通。有了这个想法,他激动的亲了她脸颊几下:“我想到办法了,你就等好吧。”高兴之余,不顾她挣扎,死死把人箍在怀里,越想越激动,无论之后卓雨楼如何打击他,他都不放在心上了,就这么抱着她,过了一夜。
他想法是好,可惜京城中没有家世配得上他,身体又羸弱的豪门千金。此时可遇不可求,原本要嫁给他的杨小姐病死了,他还觉得倒霉,这会想找个能病死的人,却又这么难了。最可恨的是,他找季清远说这个想法,对方不但不领情,还把他挖苦了一番:“把官奴作假变成国公爷的填房,老国公爷是见过雨楼的,如何瞒得过他?这件事若是捅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