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意,但他一定明白,从国公府带走一个官奴,不说难于上青天,但也绝不会容易到哪里去。”
“你不就想说叫我死了这条心么,何必拐弯抹角的。”她悲哀的说完,低着头,一手背到身后,一手捂着半边脸嘤嘤啜泣。
夏宣舍不得她哭,用帕子给她擦泪:“我叫你来,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不是为了看你的眼泪的。我现在的确不知道你爱吃什么,用什么,但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记得比四书五经牢。”
“你不就惦记着我的身子么,何必知道这些……”虽是控诉,但语气远不如之前严厉了。
夏宣再接再厉,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桌边带:“你瞧你,我已经开始正视你,不把你当官奴下人,而是一个我喜欢的女人,你怎么还自轻自贱的?我自从保证好好待你,我什么时候再对你呼来喝去的了?”见雨楼不说话,厚着脸皮自问自答的道:“没有吧,是不是?”
两人在桌前坐下,雨楼人就捂着脸:“……我要离开你,你暂时做出的妥协罢了……”
夏宣立即顺杆爬了:“我这个人最有毅力,说到做到。”
雨楼雾眼蒙蒙的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手不经意间摸了下茶壶,温的,很好。
夏宣道:“我之所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