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怎么会问,于是她就回答跌伤了。”
“我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我没有那么愚蠢的发问。”
夏宣叹道:“我当时就在场,记得一清二楚。”当时在场的人唯有他们三人,卓雨楼是当事人,不能作证,夏宣和季清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没法反驳谁。
“……”季清远不想和对方胡搅蛮缠下去,道:“胎记总不能有错。”
夏宣等的就是这话,对他爹面色凝重的道:“儿子就是从胎记发现的蹊跷,觉得表哥可能找错人了。我跟他说卓雨楼不是他要找的人,他偏不信,所以儿子只好请您出面做决断了。”
提起这茬,季清远就一肚子气,他这件事本不想声张的,可是夏宣居然把父亲有私生女的事告诉了老国公,真叫父亲死后颜面无存,于是心中便又记了一笔账在夏宣头上。
老国公在成仙修道的百忙中抽空处理这档子事,早就不耐烦了,便道:“说多少都没用,验验胎记不就得了。找个人来,叫她看看卓雨楼肩头的胎记。”
夏宣立即道:“爹,我这就去叫人。”
季清远一瞧夏宣这么殷勤,就知道他要动手脚,这府都是他的人,保不齐买通了哪个嬷嬷,有的说成没有。他赶紧道:“另外请人来验比较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