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撂脸子决绝他,便顺从的给他擦干头发。
这时夏宣别过头,连续打了两个喷嚏,随后笑道:“肯定是清远或者我姐在咒骂我。”说完,忽然回头去摸雨楼的耳朵:“你耳朵热不热?人都说被人念叨,耳朵会热。”
雨楼向后一躲,直接扯了他的头发,疼的他夏宣喊道:“你伺机报复我是不是?”雨楼道:“你不满意,叫别人来吧。”夏宣歪歪嘴:“还是你来吧,过几日你就走了,再想要你伺候也没机会了。”
雨楼沉默着,继续给他梳头,过了一会,见夏宣仰头看着屋顶一角,怅然道:“据说我祖宗跟太祖征战天下时,他看上了一个前朝降官的女儿,直接抢回了军营,等那个降官再见到女儿,他女儿肚子都大了,没办法,只好把女儿给我祖上做了妾。”他别有深意的问道:“雨楼,如果你此时有孕了,你还会再走吗?”
雨楼握着梳子的手在抖,脊背亦发凉,如果她怀孕了,任谁也救不了她了。她相信这个时代,没谁会支持一个母亲打掉腹中的胎儿再离开孩子的父亲,但她沉思须臾,仍旧坚定的回答:“会。”
她做好了触怒夏宣的准备,但他听了,只是笑着回道:“孩子你都舍得,难怪我对你的好,你不放在心上呢。”
心里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