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宣很干脆的回道:“没错,骨肉还父,熬成汤给他爹喝了。我姐夫好歹是个武官,当时就疯了似的去找刀,想杀了我姐,可两人厮打到院里,没打过我姐,被我姐一脚踹中胸口,倒在雪地里窝了半宿,抬回来后病了大半年,自此之后见了我姐都像老鼠见猫,别说包养外室就连府里的丫鬟都不敢多看一眼。”
雨楼毫不同情这厮,完全是咎由自取,夏家大小姐的手段过激,但估计也是被逼的。
“今天若璎在女眷那边听人说她爹去别的府邸做客时,主人用歌姬招待过她爹,她娘的脸色十分难看,知道她爹晚上回家要遭殃,偷偷跑出来报信,提醒她爹小心点。”夏宣道:“我姐姐就是这样一个人,丈夫惧怕,女儿也惧怕。”
“……”她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要跟她说这些,仅仅是临时想诉说一下?
此时夏宣觉得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她的唇,问道:“对了,我姐今天看到我身上香囊,夸针线好,想请你去给她要出嫁的大女儿做绣活,要你到她府上住一段日子,你想去吗?”
雨楼咽了下口水,从刚才的谈话中,她已经知道他姐姐是个手段阴毒,对丈夫看管颇严的人,万一去了引起什么误会,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别人要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