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想起夏宣也爱说这样的话,比如雨楼我想对你好,我想疼疼你之类的话,而夏宣对她都做了什么,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么一联想,不禁觉得夏宥的面目更加可憎了:“不管你有没有恶意,在我看来,只觉得……”想了想,终于吐出两个字:“恶心。”本来是评价夏宣的,现在送给夏宥也不冤枉他。
夏宥如被五雷轰顶一般,顷刻间好似整个人都变成了灰烬,微风一吹,竟有些站不住,见卓雨楼仍要走,恍惚的道:“……你别动……我走……我走……”说完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远了。
雨楼心烦意乱的重新坐下,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许是饿的,刚才动了气,眼前嗖嗖的冒着金星。正在雨楼想扶额静养片刻的时候,猛地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另有一只手伸进她衣衫内,揉她的胸口。
她受了惊吓,双脚乱蹬,手也向后抓,这时湿润的熟悉吻感抵在她脖颈处,又闻到来人身上淡淡的熏香味,她一怔,随即放弃了抵抗,改成掐那只作恶的手,待对方放开她,她头也不回的气道:“国公爷今天回来的真早啊。”
夏宣吃痛,自己揉着手:“你怎么知道是我?”须臾挨着她坐下,色咪咪的笑道:“我明白了,谁日夜睡你,你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雨楼连白